还以为徐言不想说,徐藴泽咬了咬牙,取出一枚十分古旧的竹简,道:“我用这些年的炼器经验与你交换,怎么样,徐长老应该知道,我在灵烟阁的年头可不短了,老夫不才,论起炼器一道,在金钱宗除了阁主之外,还真没几个人能入得我眼!”
徐藴泽可没在吹牛,炼丹的方面他比不过林小柔,可是说起炼器,徐藴泽的大名在金钱宗可是数一数二的。
看徐言仍旧在犹豫不决,徐藴泽没办法,只好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我也知道事关隐秘,大多不愿外传,我也是心痒难耐啊,自从看到徐长老万炮齐鸣的法器,老夫这些天都没睡好觉,我们都姓徐,看着同出一家的份上,徐长老能否说上一说,哪怕透露一丝也好啊。”
把这些年的炼器经验强行推给徐言,徐藴泽双眼闪光,盯着徐言是一眼不眨,就像个求学的学生一样。
看了看手中的古旧竹简,徐言没办法,直接把山河图拿出,铺展开来。
一见山河图,徐藴泽眼里的精芒更亮了几分,趴在画卷上不起来了,仔细地看了半晌,这才惊疑不定地抬头道:“这是大儒以文气所炼制的法器?”
“山河图是大普画圣刘衣守之物,我只是在画卷中加了一点神武炮。”
山河炮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