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魅惑的法术，他所低语而出的声音，听在小和尚耳中根本无法抗拒。
“就在……就在焚香院的后墙外，一次解手的时候听到的，好像鬼哭狼嚎，很吓人……”
“你还听到了什么？”
徐言的追问失去了用处，小和尚当真不知情，只是在一次解手的时候听到了一些恐怖的声音，其实不止是他，其他的伙头僧大多都听过，因为后厨就挨着焚香院的后墙。
将小和尚推进院子，徐言撤去法术，身形一动消失了踪迹。
“咦？刚才好像有人和我说话来着？”小和尚挠了挠光头，想不起刚才和谁说话了，郁闷的抬着水返回了后厨。
“尸骨，灰烬，冤魂……”
焚香院的后墙外，徐言站在一片荒草之间，灵识感知到了深埋地底的一些尸骨焚烧过后形成的灰烬，而左眼则看见了几十道漂浮在黄昏里的冤魂。
夕阳落下，黄昏变成了黑暗，于是更多的冤魂出现在荒凉的山间，飘飘荡荡，毫无目的的游走着，只是无法接近焚香院，毕竟是佛门圣地，寻常鬼物根本无法靠近。
“无相派，果然占据了苍明寺。”
徐言紧锁起双眉，再度推算了起来。
“若是当真如此，那么舍利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