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吹得东倒西歪,一时间四周惊呼连连。
嘀嗒,嘀嗒。
“血……”
铜头抹了把额头,大眼一睁,盯着手上的血迹,不可置信的喝道:“怎么是我的血!这不可能!”
铜头在流血,而徐言则笑吟吟的毫发无损,这与三天前徐言刚刚落到鲛国之后被铜头以撞头礼招待的结果截然相反。
当时是徐言头破血流,铜头连点伤口都没有,如今过了三天,成了铜头头破血流,徐言安然无恙,如此天壤之别的差距,难怪让铜头无法置信。
顺着额头滑落的鲜血滴滴答答很快染红了地面,到了现在铜头不信也不行了,因为他不光流血,还疼。
“好结实!我们再来!哇呀呀呀呀!”
铜头愣了一会儿,紧接着疯了一样暴叫了起来,晃着他的大脑袋就要继续与徐言相撞。
“第一勇士果然不凡,铜头之称名副其实,我人族既然被称为礼仪之邦,礼数之道自然是重中之重。”
不等铜头的大脑袋撞来,徐言的嘴角掠过一丝冷笑,脚下灵力转动,跃身而起,喝道:“客人举杯,主人就要相随,今天我们就来撞个痛快!”
嘭嘭两声,飞身而起的徐言猛地抓住了铜头的肩头,居高临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