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以豁然睁开。
看着手中的长枪,轻轻叹息一声:“你来了?”
谁来了,韩先神经了吗?
那长枪不是一直抱着睡觉的吗,不管上天下地都将他牢牢地抓在手里,这样的询问可是受不住打击,精神失常了。
看那双眼睛还真有几分相像,那眼睛当中闪烁的光芒像有几分癫狂,更有几分痴傻,韩先这早晨受到的打击可是挺大的。
而现在更是发狂了,云骓惊疑的看着韩先连滚带爬跑到树边,就爬了上去。
哗啦啦的树叶又响起,鸟儿定是恨透这个人了,不满意对天长啸不止。
癫狂似傻的韩先在乎吗?
他们从来就没有在韩先的眼里出现过,到是那副好胃肠时常为他们停留,而那漫天鸟叫可能也是这副原因。
那颗脑袋,湿漉漉的脑袋又一次裹尽露水破开一切成功登顶了,但是这一次韩先明显不想仅仅想将脑袋探出来,如果可以想将整个身躯探出,但他不是登风高人,如果不是爬树功夫高明,不仅仅是那双腿要紧紧锁住树杆,就连手都要紧紧抱牢,才不至于掉下树来。
爬树高人韩先当然可以解放双手,毕竟还有长枪需要掌握。
这个地方的风从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