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女人的眼睛已经湿润了,声音也是一阵波动,说完后就捂住了自己的脸,低低抽噎起来。
说到底她还是一个母亲,想到是自己亲手把孩子推进了火坑,她就心如刀剜。
“人都是自己在做决定啊!”
同样的是在帐篷里,昏黄的马灯下,李萧此时在心里面默默的感慨道:“况且早就已经知道,我并不是那种能够做好领导的人。”
李萧看了看前面,由紫色竹篾编制而成的帐篷骨架下,是一层厚而软的帐篷内胆,由于不差材料,这个帐篷被他设计得极为精巧。
“老板,你看这样改一下的雕刻可以吗。”雒容这时将埋在桌子上的脸抬了起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像是印章的东西,不过面积有些夸张,反倒像是一个刻板。在吹了吹上面新鲜的木屑后,他将印章伸到了李萧的面前。
“不错,”李萧并没有接过来,就在对方手里面看了一下,说道。这上面的内容大抵都是由他写出来,并没有做改动,只是在图案和文章上面,起了一些变化。
比如上面阴刻的一个标志性的图章,原本是三棵树相垒,形成了一个类似前世甲骨文的‘森’字,如今却变成了一头骏马的样式,这只骏马背上驮着树,由于比较抽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