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南边走就会进入藏区了,那里有医院,虽然医疗条件并不是特别好,但若是送王大锤去的话,还是可以加快他的恢复速度的。
我背着王大锤,看到那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成群结队羊儿在看到牧民的带领下低头前进。牧民在草原上高唱着悠扬的民歌。
虽然我听不懂藏语,更不明白藏族民歌,但不得不说那个调子太高,至少我是唱不上去的。
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我的精神立刻变得亢奋起来,激动地就要大吼。短暂的兴奋过后,我终于冷静了下来,我放下了王大锤之后,将自己身上那件已经褴褛的羽绒服拔了下来,将苍龙刀卷起来,又在帆布包中找了些线绳子捆绑起来,确定不会出差池之后,这才重新背上王大锤和帆布包行走。
那些正在放牧的牧民穿着宽大的藏袍,看到我突然出现在草原上,一个个古怪地看向了我。
“我脸上带花了吗?”我奇怪地自言自语道。
可当我迈开步子往前继续走时,低头看到自己脏兮兮的裤子时,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之所以那样看我,是因为我现在的样子。
我现在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背上再被一个人,任谁看了也会把我当非洲难民看待的,也怪不得这些藏族牧民看我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