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住在帐篷里的,在联想到身上的藏袍,瞬间就明白过来,我在昏迷之后,是有藏族牧民救了我和王大锤。
“我和你之间还有玩笑可开吗?”王大锤揉了揉额角。
我一想也是,其实在昆仑山对付蛇妖的时候,我的体力和真气都消耗了许多,后来背着王大锤走出昆仑山时已经是在透支生命能量,只不过我当时意志坚定,根本就没感觉出来。而在我出了昆仑山,心情一放松,自然而然地倒下了。
像我这种练气士一般不容易透支生命体力,可一旦透支过度,恢复起来所花费的时间要远远超过普通人,如此一来,这一睡十八天也就很正常。
“你咋不说话了?”王大锤转头问道。
我没有接话,因为我听到了脚步声。
帐篷的帘子被揭起了,一个藏族女孩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木盘,木盘里放着一碟糌粑和一碗酥油茶。
那和女孩见我醒了过来,有些惊讶,将木盘放到桌子上,然后对王大锤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然后王大锤又指着木盘里的糌粑和酥油茶,冲着那个藏族女孩伸出两个指头,那个藏族女孩看见就出去了。
“你听得懂藏语?”我有些奇怪地看着王大锤,这家伙怎么可能会懂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