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接过宝刀,不明所以地道:“干什么?这会儿给我刀干嘛?”
“咱俩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也该走了。”
王大锤见桌上点着油灯照明,光线昏暗,起身走到门口掀起帐帘,一看外面乌漆墨黑的一片,回头问道:“现在?”
“难不成是明天。”我起身拍了拍衣服,身上的这身藏袍已经破了,这几天也有藏民要给我换新的,我都没要。
王大锤嚷嚷道:“可现在这大半夜啊,外面乌漆墨黑的,咱俩就这个时候走,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这怎么跟做贼似的?”
我纠正道:“咱俩只是为了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而已,快走吧,离开草原去到县城看看,咱俩的包里应该还有现金的,银行卡也在。”
“能有啥麻烦啊?”王大锤这人比较懒,一屁股坐坐在了地上。
我道:“这里的人太热情了,糌粑吃腻了,酥油茶也不好喝,咱俩去宾馆。”
“好吧。”王大锤无精打采地站起来。
我也没啥可收拾,提起帆布包扔给了王大锤,掀起帐帘就走。
离开了之后,我们二人径往东方行去。我和王大锤是河北人,要想回去的话最近的路线就是直接朝东走。
由于我俩身上带着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