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起来打我啊!”安.倍长生放声大笑着,一脚踩在我的胸膛。
本来就已经受伤的我在被他使勾刀穿了琵琶骨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浑身酸软无力了,再被他这一脚踩在胸膛,那两片肺叶更是火辣辣的疼。
他又朝我肚子踢了两脚,使我饱受一阵剧痛,然后向左右使了个眼色,走进两个忍者将我从两边拎起来,他们拔出了我琵琶骨的两把勾刀,不等我真气冲出,就迅速用挂着那两具枯骨的挂钩挂住了我的琵琶骨,将我吊了起来。
这一进一出使我感到剧痛无比,只能是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吼叫,以此来转移我的注意力来缓解我的疼痛。
安.倍长生挥手驱散了那俩忍者,一脸冷笑地走到了我的跟前,二话不说就对我一阵的拳打脚踢,他怕将我打死,因此并没有用上真气。饶是如此,我也伤的不轻,脸肿得跟着猪头似的,估计我爹妈都认不出来了。
打完之后这小日本还觉得不解气,又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根橡胶棒,对着我就是一阵狂殴。橡胶棒不至于令我伤筋动骨,但却是少不了皮肉之苦,整个人被他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偏偏我此时还被他穿了琵琶骨,不能动用丝毫真气来恢复伤势,只能任那鲜血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