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她老子难糊弄,她肯定已经发现了我不是什么县上的领导了,之所以没有急着说出来应该是她觉得我没什么恶意。
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孙的老婆和他女儿去另外一间屋子里去睡了,我和老孙是睡一张炕上的。由于衣服湿透了,因此脱下来挂在椅子上晾着。
我并没有急着睡觉,此时我并没有感觉到困意,而老孙也因为我的到来十分兴奋,跟我一直讲村里的情况,其实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件事儿,他之所以一遍遍重复的目的还是希望我这个所谓的领导能够回去跟县里反映这里的情况,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扶贫政策到他们这里。
我点了点,道:“孙大哥,我看你们这庄子有很多院子都荒废了,人都搬哪儿去了?”
老孙闻言叹了口气,拿过床头那五块钱一包的卷烟递给我一根,我摆手说自己不抽烟,他又将烟放自己嘴里点上,吐了口烟雾后语重心长地道:“我们这里太落后太穷了了,山里的人大部分人都出去找出路了,有的人在城里发了财不回来了,有的人赚了点小钱在外地又另外置办了房子也不回来,还有一部分人……是因为别的原因搬来出去。”
“别的原因?”我闻言微微皱眉,老孙在说到“别的原因”的时候出现过停顿,可见他刚才有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