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家出门不说,反要我来帮你关门。以为传了一套名字特别傻的掌法,就算打发人家了吗?真是冤孽呢,也不知上辈子欠了他什么……”
怀着这种种莫明其妙的幽怨心思,独孤家的小凤凰,反手轻轻带上房门,披着淡淡的晨光,轻轻走了出去。
独孤凤刚离开不久,便有两人翻越院墙,跃入院中。
这两人一男一女。那男子身着白袍,年约四十许。身材颀长,英俊潇洒,两鬓斑白,有如翩翩文士,又如阅尽沧桑的诗人。
男子身旁,是一位二八年华的美貌少女。俏脸如瓷娃娃一般精致,大眼睛里含着一抹羞涩,却又透出几分荡漾。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给人一种嬴弱动人的感觉,好像洛水岸的杨柳一样柔软无依。
这二人进了院中,相视一笑,直接走到屋前,推门而入。进屋后,两人稍一凝听,就顺着均匀的鼻息声找到了卧室。
“师叔,那人是真睡还是假睡?”卧室门前,少女声音凝成一束,传入男子耳中。
“真睡如何?假睡又如何?”男子不以为然地一笑,也不使传声之法,就这么自自然然地说道:“你我叔侄联手,三大宗师也可一战,那用得着忌惮一个年轻和尚?”
他伸手推开了房门,背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