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下去的……”
“我该怎么做?像您一样?无情无义?”
苦说大师深深叹了一口气:“正义存乎于天地之间,不被凡俗所理解,这是很正常的,也许你会孤独,但是你却需要坚持,自古以来,均衡教派关于塔卡奴仪式的流传,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更没有人知道这个诅咒到底从何时传下,又会不会终止……”
“……因此,关于你和阿卡丽,我并无太好的建议,一切听天由命吧!”
“你是说,阿卡丽可能因我而死?”慎颤抖着。
“是的,被选定为均衡之眼的继承人,绝对逃不过塔卡奴仪式,千百年来,从没有特例,而她,则很有可能将会是仪式的祭品……”
“……”
“好了,你休息去吧!”
听天由命?
慎拖着疲惫的身心麻木的走入了自己的房间,一夜无眠。他的脑海里一直在反反覆覆的回响着父亲所说过的话语,以及和阿卡丽两人在小小的帐幔之中那折磨人的情景。
……
稍早之前,回到夜晚刚出发时候的时间点。
苦说大师虽然年事已高,但却并不是一个思想钝化的老顽固,反而是一个兼听则明的慈祥长者。
陆飞和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