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再让他射出一箭,很有可能就没有现在这么幸运了,会死在对方的手里。
韦鲁斯坐在地上,将上身的布甲给脱了下来。
然后他用那把陪了他多年的精致大弓塞进衣服里,同时搭好了箭,努力调整着,将衣服刚刚好撑成一个人形,从树干背后慢慢的伸了出去,在树影之下,做出一副匍匐前行的姿势。
咻——
又是一只荆棘藤条,扑的一声射在了空空的衣服之上。
就是现在了!
韦鲁斯咬着牙,一瞬之间仿佛忘却了肌体上的疼痛,猛的从树干之后露出身影,左手举起还撑着衣服的弓,右手迅速拉弓蓄力,凭他那一瞬间的判断,距离应该已经足够了,嗖的一声,右手松开,箭矢由下而上,斜刺着划出漂亮的轨迹,疾速射向左前方的一处极远的松树那里。
这并没有完全蓄满力量的一只穿刺之箭,虽然是在精确的判断之下射出的,但却仍然显得有些仓促,实则就是一种赌博。
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箭,也是韦鲁斯箭篓里最后一只箭了。
韦鲁斯虽然身材不够高大,但身板却很结实有力,这一箭借着强劲之力,首先穿透了韦鲁斯的上衣,然后途途向上飞出去,穿过松树上面的枝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