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玠看他这般模样,纵然厌他无赖,也不免心软,将他扶起,又封了他几处大穴,伤口的流血的速度才逐渐减缓。
沈玠看了眼钱老大,面带愠色,声音里也有些不满,“他虽然讨厌,你也不该这般残忍,更何况张先生现在下落不明,你怎么好下此毒手?”
钱老大道:“实在是一时气愤,沈公子放心,你把他交给我,我想个法子,定叫他说出张先生在哪。”
“什么法子?”
钱老大神秘一笑,道:“他身上受伤,只需用一些药,哪怕是一点盐,足以叫他生不如死,到那时,还怕他不说?”
陈素青听他此言,不觉皱了眉头,道:“这不行,太残忍了。”
钱老大又劝道:“我们都关心张先生,只有这个法子,才能他说出张先生下落的啊。再说,我们也不要他姓名,只不过让他稍稍吃些苦头。陈姑娘,千万不要因一时怜悯,害了张先生性命啊!”
陈素青听他此言,心里又犹豫起来,又望了望潘杰,见他伤势实在严重,心下终是不忍,柔声劝道:“你还是将张先生交出,免受苦头啊。”
那潘杰失血过多,听钱老大一番言论,心里虽然好大不服,但也无力去辩驳。昏昏沉沉间又听到陈素青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