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精光。
这金色长衫的青年一下马车,扫了一眼云靖,便将目光投向河岸边的垂柳,昂首道:“暮色烟柳,许兄,此地景色很美呀!”
黝黑青年望了眼云靖,有些腼腆地应道:“程兄所说极是,此地景色很美,咳……”说完又瞄了眼云靖。
“既然如此,你我何不赋诗一首,以咏壮志?”程姓青年又说道。
“这,程兄,天色已晚,我们还是过渡要紧,过渡要紧!”许姓青年赶紧说道。
云靖见过二人后,便转过了头,眺望河面,耳听得这两人对话,不禁微微一笑。
这时,从河流上游漂来了一艘渡船,云靖一见,这才宽了心,再一回头,发现二人已来到了他身边,那程姓青年依然昂着头,许姓青年则冲云靖微微一笑道:“兄台,也是过渡?”
云靖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渡船。许姓青年又道:“在下许落,这位是程川兄,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云靖一听,不禁皱了皱眉,心想,怎么这么晦气,正要过渡呢,怎么就来了叫‘许诺沉船’的两个人,也不知是这许姓青年口齿不清,还是云靖没有听清,反正一听这两人名字,云靖心情就不爽,便冷冷回道:“在下云靖!”
便扭头看向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