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追了这么久,这宝物居然落进了这里。看你们守在这里,那条鱼还没离开吧。”
“还没有,已经前往宝物的坠落地了。”雷垂天道。
“你们两个起来吧,那条淫鱼和宁飞远非表面看起来那样,相信你们两个深有体会。”云长老面色缓和了许多,盘膝坐在虚空,看着直冒烟的一座山峰。
“还有这事?”雷垂天眼中奇光一闪,似乎燃起了一种战意。
李平和段天章起身,如蒙大赦,都是松了口气。
李平道:“淫鱼和宁飞,没有达到通神境,没有玄力,居然能够操纵武器,而且我们的玄力当时也是无法制约他们,有愧师父教导。”
云长老语气淡淡,像是在诉说极为平常的事情:“季泰一那个老东西,被仇家围攻,居然没有死去,反而大杀一通,仇家几乎灭尽,害的本座的心计尽成烟雾。那条鱼很诡异,连院主都对它另眼相看,虽然它在圣院中的所作所为令人愤慨,但长老们没人敢把它怎么样。
这个宁飞也是,居然引起了院主的注意,还对他大加赞赏,更有那位木长老,连儿子都送出去,与那个宁飞称兄道弟。只可惜院主和季泰一口风把得紧,没有泄露出宁飞更多的情况。以前在圣院,诸位长老的眼皮子底下,他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