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那该是多么可怕的存在,他们这些人若是面对,又该如何。所谓修士的希望,又在什么地方。
一时间,一股愁苦惨淡在巫殿前蔓延。
“修士的前路,真的充满黑暗?”季泰一抬头看着擂台上的宙极钟器灵,再看被他镇压的青年男子,心中突然一片空白。
鱼纯道:“没有黑暗,哪里来的光明,圣神相的存在,本就是为了照亮这片黑暗,是众多修士的希望,但在现在,却有不知多少人要对拥有圣神相的人不利。其实从一开始就是这样,这或许是天地对圣神相的磨练。
真是可笑,天地明明要剿灭修士,却又要给修士留下一线生机,让圣神相诞生,也许是害怕圣神相不够强大,他又会使出各种法子,影响诸多修士的身心,假他们之手锻造圣神相,这是想要一个强大的对手吗?天心究竟如何,真是匪夷所思。”
鱼纯面色变得诡异,在这一刻他想到了自己的诞生,想到了曾经的一幕又一幕,心中生出一股悲怆。
“我们只是棋子……”他突然放声大笑,两行泪水涌下。
出乎意料,在这一刻没有人对他投去异样的目光,一个又一个受他感染,或哭或笑。
“既然道尊都死了,那个存在为何没有杀掉其他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