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杂糅，在那一瞬间，宁飞都差点以为那是产生了错觉。
平复神情，巫山又恢复了冰冷的样子，他收走擂台，一掌劈开身旁的空间，只身跨入其中。
“你想这样子去见她吗？”只留下一句话，裂痕闭合，巫山的身影消失在此处。
能够撕裂空间移动，这是高等的皇者才能做出的事情，而巫山皇者三重天就能做到，这在任何人看来都是极为惊骇的事情，但宁飞却并没有为此而惊动，他只是想着巫山说出最后一句话后，留在嘴角的淡淡笑容。
那样的笑容出现在他人身上那是极其平常的事情，但出现在巫山的，就变得不可思议，好像平日间他很少露出笑容，那个笑容竟然显得有些生疏和僵硬。
摇摇头，将这些破诸脑后，宁飞这才注意到，他一身的衣物早就破烂不堪，与其说穿在身上，不如说是挂在身上。
大大小小的窟窿，曲折扭曲的布条，更有雷劈火烧和鲜血侵染的痕迹，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刚逃脱大难的乞丐。
索性空间袋中藏有不少的衣物，宁飞急忙换上一件崭新的，依旧向着目的地飞去。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巫山露出那样的神情。莫非是与那天之杀剑的出现有关，巫殿发生了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