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了这幅画俺很肯定当日打鱼打上来的人就是画上的人。”
大柱是个粗人,为人又比较憨厚自然没想过此话会让人难堪,他只是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来说的。
一清冷俊的脸上立即飞上来一抹不明显的红晕。
他认认真真的画了将近半个时辰的画竟被说成了乱七八糟,不过,他不得不承认阁主的画虽是寥寥几笔却将人的形态轮廓跃然纸上,听说二白他们貌似都会此项作画的手法。
由于他入门比较晚,又自负画功不错,所以就没学这项技能,如今一比较,他的画做为鉴赏还不错,但若是找人和阁主的寥寥几笔效果就差很远。
等回去之后,他一定要学会这种简笔画的作画手法,对于出使任务很有帮助。
“当时他是不是受了重伤,你还记得他受伤的模样吗,就是伤口是什么伤?”唐玥随又问道。
已经确定是凤君翔了,不过,他为何会受伤,还有为什么只有他一人,他的下属呢,凤君翔身边的武功高手肯定不少,为何只剩下他一人,还有他怎么会受了重伤还被扔进了南都的护城河中?
提起凤君翔身上的伤大柱不由拧起了眉头,叹息地道:“俺虽是这粗人但也能看出来伤口是怎么来的,那人身上的伤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