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白瞳儿弱弱地问道。
“不行。”现在他们还没成亲自然不行,成了亲就另当别论了。
白瞳儿不由垂下了小脑袋,小声嘀咕着,“狐狸你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上次在烈焰门的时候不是你给我脱的吗,如今怎么就不让了。”
在烈焰门的时候,三护法让她爬到狐狸的上为他生小狐狸,当时她和狐狸玩亲亲,脑子里一片眩晕,后来狐狸不知怎的就突然离开,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被狐狸给脱掉了。
她声音小,但越流殇的耳朵可不聋,对于她的话一字不落的全进了耳朵,猛的抬起头,眼底的激动尽显,“瞳儿,你的意思是脱你衣服的人是我?”
“对啊,难道你忘了不成。”白瞳儿不满地撇撇嘴,那次她可是记忆犹新,而他却忘了,心里好不舒服。
“没,没有。”越流殇连忙又问,“除了我,还有没有别人脱过你的衣服,看过你的身体。”
“当然没有,族长哥哥说不可以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就连他也不行。”白瞳儿有些激动地道,说到后面有些小小的挣扎,“你那次是意外,一不留神就被你脱光了,不过,听白婶说夫妻之间是可以互相看对方身子的。”
狐狸是她认定的丈夫,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