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玥重复了下这几个字眼,便大笑了起来,“你跟我将仁义孝道,讲妇德,太特么的好笑了。”
她这辈子都没如此粗暴过,但她现在就想爆粗。
唐玥收起大笑,看着凤清乾的眸子微微一缩,冷声道:“凤清乾,你的忠孝在哪里呢,为了一个不要你的女人,对自己年迈生病的父亲和幼子不管不顾,去当什么和尚,这也就罢了,可你是怎么对凤君曜的,明知道他在魏阳城中还摆凤火覆九天,若不是我们潜入东陵军营提前听到此消息,说不定还真会死在魏阳城中。”
在他们得知东陵想要用此阵来对付他们时,凤君曜的脸色明显不对,当时她没多想,现在再想起来,他神色中多的其实是痛心。
凤清乾闻言,微敛了下眉眼,随后,无限惋惜地道:“真可惜,不但没烧死你和凤君曜,就连一个百姓也没烧死,唉,可惜了我的一半功力,还白白的受了这么多的罪。”
听到唐玥的指控,凤清乾非但没有一丝的愧疚,竟还说出这样的话来,即便是一向冷静沉稳的唐玥此时也被他给激怒了。
她抽出身上的佩剑,直指凤清乾的脑袋,“凤清乾,信不信我一剑砍了你!”
“哟,发火了。”凤清乾看着面前泛着寒光的月白剑没有一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