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植物盅,而厉王又恰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别的预谋。”
“你的意思是说,萧韵儿脑子里的植物盅是凤君曜下的。”唐玥就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差点没笑出声。
漠北皇帝见气氛不佳,连忙出来打圆场,“厉王妃,魏妃只是太心疼韵儿才会胡说八道,你和厉王可不要多想。”
说着,又斥责魏妃,“魏妃,泥今天怎么了,怎么胡言乱语起来,厉王怎么可能向韵儿下手,这简直是谬论。”
他不是忌惮凤君曜才这么说的,而是事实。
以凤君曜的身份和地位还有行事风格根本就不屑于在一个小姑娘身上下手,而且这个盅还是六年前下的,那更是不可能了。
还有,若真的是厉王所为,他的妻子完全不用吭声,就让韵儿以摔坏脑袋而死,岂不是更好。
唉,平日里魏妃是个很聪慧的女子,今日怎么尽说胡话。
“魏妃,听你这番话,你倒是对盅挺了解。”唐玥似笑非笑地看着魏妃,脑子里出现一个想法。
魏妃隐在水袖里的手不由一紧,连忙敛了下眼眸将那抹异样掩藏了起来。
然后,抬起头来,说道:“因为我的祖父是白巫族人,我知道这些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