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恢复了正常,她淡笑着道,“不过,什么事都要凭证据,可不是光靠猜测就能判案,至于给韵儿下盅的人,你父皇也一直在查找,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将此人抓到。”
“魏妃娘娘说的极是,那个人应该快了。”萧韵儿邪肆笑道,话中意味十足。
“好了。”漠北皇有些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开口道,“给韵儿下盅的人朕一直派人查,至于花奴和月奴既然韵儿想留下她们,那就留下好了,反正不过是两个奴才,即便当年是她们下的毒,她们也不是幕后指使人,在冷宫中待了这么久,就算她们当年犯下的错吧,以后跟着三公主,好好侍奉她,再敢出错朕可不留你们。”
说完,站起身,倦怠之色尽出,走到萧韵儿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叹道:“韵儿,以后缺什么和父皇说,父皇都会满足你。”
这话中看似是一位父亲对女儿说的疼爱的话,可话语中却夹杂着道不出的愧疚。
愧疚?他为什么会愧疚,萧韵儿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下。
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她知道父皇应该猜到是谁给她下了盅,至于为什么不帮她报仇,她以为是父皇念及夫妻之间的感情,可现在怎么觉得父皇有些无奈呢。
漠北皇用慈爱的目光看了萧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