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满是刀疤的脸,唇角露出一抹苦涩。
    也罢,既然来了,她哪有不见的道理。
    贺兰婧坐直了身子,安静的在那里等着一步一步走进来的漠北皇。
    是,是皇上花奴吃了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走进来的人。
    漠北皇老了很多,两边的鬓发已经花白,面色也疲惫了许多,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父皇。萧韵儿走过去,故意不看贺兰婧和花奴的表情,挽着漠北皇的手臂将他拉了进来。
    走到贺兰婧身边,笑嘻嘻的道,娘,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你们慢慢谈,我和完,连忙放开漠北皇,拉着凌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生怕走晚了会被揍。
    花奴看看贺兰婧又看了看漠北皇,默不作声的将纸笔砚拿过来放下,冲着漠北皇行了一礼,也跟着走了,顺便为他们关上了门。
    自从来到月华,丑陋不堪,心里溢满了疼痛。
    这数十年她是怎么过来的,肯定很苦很苦,可他却不知。
    这丫头都成亲了还是这么冒失。漠北皇为了打破沉默,有些不自然的笑道。
    然后,很自觉的走到贺兰婧的另一侧坐下,拿起墨条看了看,亲自为贺兰婧磨墨。
    这不是他第一次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