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
父皇,等下你抓的鱼要分给我一条。
不行,想吃让你男人抓去。漠北皇看了一眼凌风,直接拒绝,谁让这个臭丫头当着婧儿的面拆他的台,还大夸特夸凌风。
凌风沉思了下,站起身,拍了拍萧韵儿的肩膀,在这里等着。
留下这句话,纵身飞走。
他去干什么了。
抓鱼。
漠北皇:
拆台要不要这么明显,能不能给他这个老丈人的面子啊。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凌风提了兜的鱼回来。
漠北皇见此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三条鱼可是他费了一下午的功夫捉来的,而凌风短短的功夫弄来这么多鱼,那些鱼还活蹦乱跳,一看就是刚抓的。
更气人的是,他回来一身泥,而人家一身白衣,不但没有一丁点泥就连水印都没有,简直人比人气死人。
萧韵儿冲着漠北皇得瑟的挑了挑秀眉,父皇,你这个女婿很棒吧。
棒。棒的他都想揍他。
凌风将鱼放到厨房一个水缸里,然后,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漠然的在萧韵儿身边坐下,好似刚刚只是如厕了一下。
漠北皇冷然看着凌风,眼神变成一把把的的一脸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