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冷静点的,齐祁跟夏秋这事,恐怕早就弄得整个夏家里人尽皆知,这事要是不成,夏秋被人家唾沫星子都要淹死。
这么想着,杜如不由得叹了口气,“老夏,我跟你说件事,事关重大你千万要冷静。”
齐祁在房间里,一直听着外面没了声响,这才转过身来。
回头一看,没忍住就笑了。
夏秋跟鸵鸟似的,一头埋在那毛绒鳄鱼里,从脸一路红到了脖子,像极了某种遇到危险只会把头埋在沙里的动物,
心里的复杂好似当下就消了,他走过来把鸵鸟夏秋怀里的毛绒鳄鱼拽出来,丢到床边。
又挨着夏秋坐到床边,伸手揉了揉夏秋的头。
“秋秋,你准备好了吗?如果就这么从房间中出去,以后你爸妈就是我爸妈,我爷爷就是你爷爷。但是,这也是最后的时间你能好好考虑,你,真的做好一辈子跟我绑在一起的准备了么?”
夏秋不由得看向他。
那温和悠远的面容上安然自若,水墨般疏淡的眼中也透着认真。
舒缓轻抚着夏秋的长发,齐祁好似不急不躁的,等着夏秋的回答,也等着她的宣判。
如果方才对她来说不过是一时冲动,那他也早已做好将一切罪责都归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