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锻炼体术比修行一般向的修行忍术要重要一些,如果从小能够有一定的体术基础,那对一个忍者的一生则是有着重大的意义。
君麻吕不用多说,本身他就是玩体术的,可同样的,白在体术上也很有天赋,这有点出乎羽衣的意料。
自从羽衣开始教导白之后,在这短短的期间内他在体术上可谓是突飞猛进,从零基础到此时已经可以和君麻吕“不相伯仲”了……当然,这是在君麻吕的大部分能力都被封禁着情况下的说法,且哪怕这样,真要是认真起来的话,输掉的人多半依然是白。
毕竟两人的基础是不一样的,可是这样也不能否认白的才能,毕竟在几个月之前他还在被追的满街跑。
羽衣坐在了门廊下,颇为带着点悠闲的态度捧着一杯茶,他一边时不时的纠正着白和君麻吕动作上的问题,同时也准备着随时帮着解决未来遇到的问题。
可正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
面对着晦涩的封印术难题的未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接着就要从位子上站起来,结果羽衣歪头看了她一眼之后,她又老老实实的重新坐了回去。
还没有得到回应和许可,门口那里已经又一个脑袋探了进来。
鸣人从门口往院子里面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