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此甚好!”圣上听完后,点头道。
黑衣人见此,身上一阵扭曲,很快就消失在殿中。
旋即,圣上对着一旁的方公公道:“至于那件事,恐怕要你亲自走一趟!”
仿似已知道圣上的意思,方公公点点头,便离开。
“上官木华,别以为因十年前的那件事,就能在朕的面前得寸进尺,这天下依然是我季灼阳的。”圣上的瞳孔蓦然收缩,露出丝丝寒光。
与此同时,上官府中,上官木华手中拿着一块令牌,其神色带着一抹担忧。
更是叹道:“没有想到,当初的不慎之举,竟然让那位对我产出了戒心,真是伴君如伴虎。”
他手中这块令牌,刻着一个阳字,正是当日问天在上官府留下的那枚天阳皇国将级令牌。
“父亲你多虑了,十年前的那一战,我上官家可是立大功,那位应该还不至于因此打压我们上官家,毕竟我们的手上,有他的把柄。”一位白衣中年人道来,神色中尽是自信。
然而上官木华听后,脸上的忧色反而越重,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之意道:“你懂得什么,这些的把柄,说不定会成为我上官家的致命伤,除非冲儿在短时间内突破到化灵境,如此一来,我上官家的筹码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