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轻轻点头,仿如在说服自己,于是转身欲走。
只是下一刻,她却一咬牙,再次向山上走去。
“爷爷也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说不定此人是好人,还是先带回去再说。”心里想来,她再次来到那尸体旁。
待确定此人尚存一口气时,她便快速将背上的竹筐放下,把躺在地下全身血迹的人背起。
烈阳十分猛烈,照耀在少女身上,早已让她香汗淋淋,噗嗤一声,只见她在密林中走行,一个不小心,山石划破了她的手,流出鲜血来。
但她咬着牙,没有理会,继续向山下走。
……
不知过了多久,问天在浑浑噩噩中,苏醒了一缕灵识,他更隐隐约约间,听见两道声音,似在交谈着什么。
一间简陋的小木屋,此间,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正躺着一位少年,少年约十七八岁,全身到处是伤口,体内的骨头,更多处被折断,但奇怪的却是他依然尚存一口气。
而在木床旁边,却是一位少女,以及一位驼背且行走不便的老头子,望着木床上的少年,这老头子轻轻摇头,脸色不禁带着几分无奈之色。
“爷爷,这人还有救吗?”一道悦耳的声音响起,却是那少女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