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驴,驴脑袋上蹲着一只白兔子,更诡异的是驴边上有位扛着一柄黑铁刀的人,是的!确实是人,居然在用四肢爬行着……
还好这条路可能近期被戒严,不然让人看见安子这辈子估计都没脸见人。可就算是爬着走一样累,手都磨破了,衣襟已经撕无可撕;还好找到一处水源,灌了大饱,歇了片刻后将水葫芦续满继续赶路。
冬天的天气可能接近尾声,路边的树木有些已经结出了嫩芽,爬行了两天安子感觉不能在这么下去,否则非习惯了不可,那就丢人丢大了;有几次试着直立行走,可走不出二十米就累得不行,腰都直不起来。心理更是把那位谷大佬恨透了;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这是一种修炼,可一次加得太猛他吃不消啊!
兔兄实在看不下去,在这么下去安子肯定会累死在半路;因此这天晚上又偷偷跑了;整整一夜没回来。
安子在原地一直等到第二天中午兔兄才出现,还好没什么损伤,不然得悔死;这回没骂他,含着眼泪吃下叼回来的绿果,一股酸味刺激着味蕾使得安子直邹眉毛。
不过兔兄有些反常,两耳朵耷拉着没什么精神;安子好生奇怪,问道:“出什么事了?”
“咕咕噜~~~”兔兄蹦了两下后跳到驴蛋蛋脑袋上趴着,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