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后,一声驴叫传来,驴蛋蛋脑袋上顶着兔兄出现,不过没敢走近,离着老远就不走了,知道这位不会放过它们,做着随时准备跑的动作;兔兄也是如此,摆着两耳朵卖荫讨好。
“哼!”安子心理气不过,翻着眼皮怒道:“你们这两个不讲义气的,尤其是你。”说着一指兔兄:“怎么好的不学非得学它?你瞧瞧它那作死的样?”
如训儿子似的训了半天,一直说到口都干了才住嘴;看看天也快黑了,得找个地方赶紧睡觉,这半个月没跑死是他的造化大。
至此一切平静下来;驴蛋蛋说实话还是挺义气的,半夜生怕这位冻死,冒着被揍的风险偷偷跑到安子边上趴下帮着取暖。
也许是安子根本没睡着,第二天睁眼时没说什么,拍了身上的土打了个指响道:“走,争取今天晚上到豪城。”
为什么要去豪城;刚开始是为了躲在这最有可能的地方,可现在不一样,这是准备了去俗世最后一个心愿,因为当初就是在豪城的一大户人家做杂役才撞见的无尘;在则心理一直有个疑问想好好问问老哲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人一驴一只兔子就这么继续上路,暗地里的那位没在出什么幺蛾子;虽然没在出现,可安子知道,这人肯定一路跟着;心中就算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