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姐捂着被子斗着闷气,有点暴走的意思;安子却提心吊胆,真怕越姐一时冲动把他那啥了,亏得她成了凡人,否则现在肯定在他肚皮上嗨得不要不要的,她才不管什么叫现场直播,只要将事办了就成。
忙活到下午,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两三圈才松口气,抹着额头的汗渍小声道:“真他娘累啊!”
“我看你在地下室一呆就是一晚怎不说累?”越姐撩开被窝横眼发怒。
“咳~~媳妇!别闹了行不?这都归置完了,明天……”
“看你那树乍办!”
“嘿嘿~~~今天晚上……不是!明天晚上就能下来!”
“为什么是明天晚上?”越姐听出来,他是找到法子了。
“这个……嗯~~嗨~~说多了你也不懂!”拍了拍屁股说完这要就走,生怕越姐这会儿就要。
“编!连着编!”
“我编啥了编?”走到门口要关门的功夫回头“嘿嘿”笑道:“媳妇!明天晚上洗干净等着为夫哈!”
“砰!”越姐真恨他为什么现在不行,气得抄起床头柜的茶怀扔了过去。
听着卧室传来的“哗啦”声,安子如虎口脱险般轻轻拍打着胸口,一步三摇晃的下楼,那模样很是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