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这么作是不是有点可惜?”
“可惜?”元帝那双黑瞳仿佛能洞穿人心肺腑,微笑道:“你现在出去还来得及。”
“属下不是那个意思。”这老头自知表述有误,弯腰赶紧道:“属下只是觉得您没必要这么做!”
“那又如可?此等奇术虽说乃是夺命运、时运及气运之造化,但目前为止还没人能驾御得了,否则连他的创造者也不会绝望而死;你要知道他很年青,还不到十万载!”
“属下还是不太懂!”
“要是懂的话……我这位置早就换人了!去吧!”元帝言罢闭目不会理会此人。
“是!”那老者轻手轻脚退将出去。
“人心啦!”那人走后元帝长叹一声。
一望无际的平原地带,连棵都没有,除了头顶毒辣的日头直射着干裂得快要石化的大地,就剩下一行人艰难前行。
“安子,这到底是哪啊?”
“让我先喝口水!渴死我了。”解下二蛋身边的水葫芦猛灌两口,擦擦嘴道:“这地方应该是博爷飞升之地,咱们先找到有人的地方或城池再说。”
“阳光,你知道咱们走了多少天?”袁午盘坐在滑板之上问道。
“袁兄,告诉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