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的事。
可惜事与愿违,当最后一只标本摆好后啥事也没发生,想发作的申屠被荀烨暗示拦住,等着看愣神的灞兄下一步如何行事。
“老袁,飞上去把灯擦干净。”
袁午对安子极为信任,二话不说飘身而上,拿袖子小心擦拭着,很仔细;不一会儿,一盏红铜锃亮的八头吊式油灯焕然一新。
“阳光,真让你说着了。”收工的袁午面有冷汗,像是吓得不轻。
“老直,看看石桌能不能转动。”一切尽在想象中,安子找到关键。
“我试试!”习惯干粗活的老直卷巴袖头,两手大开抓紧石桌边沿卯足了劲两边摆,石桌发出细微摩擦,一个个立马吓傻了,心头冒出三个字加一感叹号:好险啦!
“老直,对应灯头所示的卦相转动。”
是的,八个红铜灯头外侧各刻着一方卦相,因岁月太久,被贴满的灰尘淹没;从时才的战斗和机关的布局就应该想到,若脑子不灵,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枉然。
果不其然,当石桌调整一致,从地底传来机关消息开启的动静,桌面的太极图光芒随之消散,那久违的黑环重新升起,安子不带犹豫的伸手就拉。
“咔咔咔~~~”类似齿轮相咬的碰撞,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