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应当怎么向人表述他此时此刻的心境，他并不像宿如雪那么会说话，所以就算他心里明白那种感觉，那抹感受究竟是怎样的。可他却说不出，形容不上来。不过好在不用他表述，徒弟宿如雪就已然猜到了，并替他描述出来了。
“是记忆。一定是记忆。”宿如雪高兴的心情难掩，如果她能帮师父顺利抓住这句话，帮师父破解出问题所在，师父也许就可以恢复记忆。“师父你知道当时那姓宋的魂淡跟你说了什么话，让你的感觉最强烈，最大？”
“知道。虽然当时他说了很多话，不过其中有句话，我听完，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是哪句话？”
“他说如果有一天你们死了，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曲希瑞。”
“就这句？”
“对，就是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