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联系不上瑜王爷。有几次前往明阳王府求见都被各种理由搪塞失兴而回。后来在几次重大场合见到瑜王爷出席,面对义父求见,他却装作不认识。”
“后来义父也就看淡了,并建立了一个镖局,收录各方流散的武修聚集,义父怕瑜王爷为此事杀人灭口,毕竟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几年更是很少看到瑜王爷出现。”
“义父本以为两人之间基本到此为止了,没想十天前那托镖之人不仅给了义父一个包裹,还交给了义父一张血书。我现在都还记得,义父当时老泪纵横。”
待房熙一口气说完,文一鸣问道:“那血书上写的什么?”
房熙摸出一张满是血迹的白色布料递给文一鸣,文一鸣连忙打开,看见上面的字迹,果然和自己手中的布片上的字迹出自同一人之手。
“峰兄,我只能信任你!”
简短的一句话,文一鸣却好似在其中感受了莫大悲凉,和一份坚定的信任。
“据说,这片布料是当年我义父为瑜王爷包扎伤口时用过的。没想到他一直留着!”房熙眼里水雾蒙蒙,连连吸着鼻子。
若真是这样,这种人怎么可能抛妻弃子。文一鸣内心很是迷惑,但是十几年根深蒂固的恨意,很难凭一个不相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