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而已。”
说着,扯起四平大马,甩开膀子一枪枪狠狠的往池底猛扎。
两个时辰后,文一鸣看着脚下深不过半尺,大不过箩筐的浅坑,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气喘如牛。
“这特么和工地上的钢精水泥工没什么分别啊!”文一鸣抱怨道。
通灵乌眨眨眼,“钢精水泥工?”
“呃!”文一鸣拿起葫芦灌了几口酒,取出干粮一边和通灵乌闲散的聊着天,一边补充体力,恢复真气。之后再次投入到苦力中。
整整两天,文一鸣除了睡觉便是在扎窟窿和恢复之间重复。
而在此期间,文一鸣每天只是休息一个时辰,每次醒来都是如同监工般的通灵乌将其狠狠的啄醒。
“不行了,老乌!你来挖一会儿,我得再休息休息!”文一鸣如死狗般瘫在地上,极其不愿的睁开双眼。
“老乌我新伤初愈,两肾还有点发虚;你再坚持坚持,已经两米深了,黎明就在眼前。”通灵乌怂恿着打气。
一刻钟后,文一鸣跳进两米深的坑里,从下面传来‘嘣蹦’的声响。
坑越来越深,但也愈加施展不开手脚,速度越来越慢。足足五天的时间,文一鸣没日没夜的在深坑下当着苦力。而通灵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