螂在它面前就是两刀的事,这种存在他还没自大到以为自己能够与之一较高下的程度。
一路前行,虽然每天一人一鸟只能分食五颗野果,文一鸣已经很满足了。至于那些水滴,文一鸣都不够,通灵乌只能自己抓在石壁上仰起嘴夹解渴。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文一鸣和通灵乌之间的话语越来越少,经常一天下来说不上三句话。一人一鸟都知道这段通道弯弯绕绕的,也许前方就是生路,或许会是尽头死路,但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旦停下来,食物就会断绝。他们还没强大到靠修炼就能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步。
就算这个时候想要回到那片湖边树林,但是返回的沿途上再也没有野果,何以度日?
不眠不休的前行,文一鸣整整瘦了一圈。若不是为解烦闷,经常用冷月剑修修胡子,早已和野人没什么两样了。
两个月后,通道上的背影移动已经极其缓慢,那肩头的通灵乌伏在上面,除了采果进食以外几乎一整天都不会动一下。而文一鸣也无修胡子的兴致了。
沿着通道一路前行,渐渐的变得漫无目的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连用酒葫芦贴在石壁上接着水滴,都已经成为一种下意识的习惯。
没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