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双城根本不安全。”文香彤急道。
文一鸣脸色近乎恢复到了正常,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文香彤的紧张发自内心,他能感受到,于是点点头,道“这事稍后再说,现在回答我几个问题?第一,文家祖上是否是南部本地人?”
听闻问话后,文香彤坐下后低头思索了片刻,道:“对文家的祖史我倒是清楚,据记载和老一辈所说,文家在南部已经生活了千年,之前却并非南部之人,至于来至何处不清楚。”
文一鸣点点头,“文家和双城是什么关系?据说文家直系能轻易加入双城。”
“好像是和双城的某个祖师有渊源。”
文一鸣暗道,果然是这样,那祖师很有可能便是敖文天,忽然心里一动,问道:“你记得文家在南部的族谱上第一代家主是谁么?”
这此,文香彤回忆了许久,而后道:“好像叫文傲天”
文一鸣心头猛跳了一拍,暗道,敖问天一定就是文傲天,只要到北疆便会清楚。
文香彤没敢打扰低头思索的文一鸣,直到文一鸣抬头时,这才试探道:“我能看看那块血书么?”
文一鸣掏出血书连带铜片一起放桌上推了过去。
“真的是他的字迹,哥”文香彤忍不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