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传授武道的称之为师傅,教授炼金术的称之为老师,小僧只有师傅,没有老师!这和改投师门没有半点关系。还有,老师,请问什么是阿鼻地狱?”
“你你你好和尚,不好好修炼武功,倒是参禅练得一口伶牙俐齿啊!”文一鸣怒极反笑,他肯定这是凌尧河几位老家伙策划的。
莫之庸摇摇头,“老师,其实你要传授我武道,弟子也求之不得,弟子从你今日在广场之上的纹身刺青已经知道了,你就是我们千佛寺一直在寻找的盲僧,对吧,老师?”
文一鸣大惊之下,将凌尧河眼中露出的一抹惊异看得真真切切,连忙道:“算了,不和你废话,胡言乱语,简直风马牛不相及。那个凌师姐,你起来,你已经有老师了哈,别跟着起哄。”
凌青萍微微有些尴尬,组织了下语言,道:“我是会长收养的孤儿,亲如爷爷,并未行过拜师礼,这还是我第一次拜师呢!老师!”
文一鸣噌的站起来,指着凌尧河,偏头斜视道:“凌前辈,您您、您老摸着良心说,你们是不是师徒,别懵我,我书读得少!”
在文一鸣下颌脱臼般的呆滞中,凌尧河放下书籍,抬手摸着心窝,笑道:“文长老,凌青萍都说是我关门弟子,实则只有授意之情,却无师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