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特殊的材料,很不容易凑齐。”
文一鸣掏出纸笔推向阿蒙,奇道:“那岂不是独门武器,你画出来看看,把材料也写上去,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
阿蒙不明白文一鸣后两句时候什么意思,前面倒是听懂了,接过纸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俺很少用笔。”
见阿蒙伏在桌面上开始笨拙的勾勒着蚯蚓般的线条,文一鸣将椅子移了过去,并肩而坐。
两刻钟一晃而过,文一鸣楞是没瞧出阿蒙画的什么,看着阿蒙递出的图纸,文一鸣啧啧称奇,“这特么是印象派啊,蒙哥,不知你和毕加索、莫奈他们怎么称呼?”
阿蒙虽然不懂文一鸣的意思,却听出其中的打趣意味,自己也觉得好笑,对着图纸指指点点,讲解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明二白。
文一鸣忽然一拍脑门,起身将房门反锁,摸出奥义珠给阿蒙讲解了一番,而后贴着其脑门。
阿蒙修为虽未恢复,不过一幅图像的精神力还是足够。
文一鸣感知了一下奥义珠内的图像,抬笔唰唰成画,看得阿蒙差点没五体投地的膜拜,喃喃道:“大哥,我决定以后跟你学画画!咦,大哥,你怎么哭了?”
文一鸣一巴掌横抽在阿蒙后脑勺,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