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佩服。
不管文子瑜是怎样一个人,能让一个秃废十年的武王废人重新开口接受一个送信之人,可见两人之间的关系到了何等地步。
有如此朋友的人,相信文子瑜也不是一无是处,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不慢的速度,两人在荒山密林中穿行了近半个时辰,来到一道依山绝壁之前,下方一个远远就能闻见异味的简陋洞穴出现在眼前。
最让文一鸣震惊的是,他从未看到过那么多的酒坛,说是堆积成山都不夸张。
这特么!将喝的酒吐出来怕是能淹没破胆镇吧?文一鸣仰头望着堆在绝壁足有三十余丈高的酒坛,浑如一座瓦坛山,暗自咂舌。
曾天佑离着洞穴数十米远便停了下来,在一方岩石上坐了下来,望了一眼高耸的瓦坛上,道:“九转皓月寒秋水,此生意当气凌天。物是人非啊,想不到我和你爹还有相见之日。”
文一鸣微皱眉头,没有说话,但曾天佑话中的意思他已经听了出来,是决定前往南部了,心里倒是轻松了许多。
了结了一件事,好像心头的压力无形中减少了一大半,他也知道这是因为母亲江娴的原因。
曾天佑仰头将酒坛抽了个底朝天,散发着异味的衣衫沾染着酒水,钻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