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也没有我曾天佑当初的辉煌。”
叹了口气,曾天佑一边斩断打结的长发,一边道:“楚嚣残暴狠辣,但却极重承诺。自我答应活下来,他便将我妻儿安葬,且派人守护,不允他人近其三百米。其实唉!他是一个很难懂的人,让我如此选择他也有苦衷。算了,你不懂!”
文一鸣确实不懂,就楚嚣对待曾天佑这种手段,他想不通有什么苦衷。在北疆地带,作为狂影军团的boss还有什么能让他有苦衷?
文一鸣也未问,曾天佑不愿提及,那才是真的有苦衷,其实从内心来说,在了解事情始末原委后,他是发自内心的敬佩曾天佑。
他自问换做自己,或许做不到这一步,能将亲情注重到这等地步,即便万般不是也是条真的汉子。
能在苦难中崛起而杀出一条血路,并不难;能于逆境中求存而东山再起,也不难;能不畏生死于疆场保家卫国,还是不难。
尤如曾天佑这种为了亲情,在屈辱痛苦中倍受唾弃欺凌,十年如一日的残喘在这个世上,仅仅是为了委屈求全,抱住亲人的残存骸骨,真的万般艰难,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
而为了几十年前一句承诺,抛弃亲人故地坟冢的寄托,重新站起来远赴南部,这绝非一个信念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