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这是令文一鸣最为敬佩和羡慕的地方。
当然,他了解了血书内容,并未因为文子瑜还记得他们母子而降低抗拒。
血书中不难看出,文子瑜坚信他们母子还在世上,既然如此,却为何从未见其前来寻找。就算文子瑜身处险境,他也无法去理解那种苦衷,这是他至今最难释怀的。
曾天佑沉默片刻,看向文一鸣的目光中浮出些许亲切,“如果你就是他说的文一鸣,可以叫我大伯!”
文一鸣能感受到曾天佑语气的变化,他也明白这话的意思,是坚信自己就是文子瑜的骨血。作为文子瑜的大哥,有资格被称其为大伯。
但这变相的证明了,自己承认了文子瑜,就目前来说,他还做不到。
“三十五年前,我二十二岁,子瑜二十一岁。”曾天佑取出酒坛,自添了一杯,道:“我俩相识于沙丘之垒,那时我俩都是生死不由命的小兵。”
曾天佑眼中闪过回忆,“一次战争中,我几近残废,与普通人无异,随时等着死亡的到来。子瑜脱离狂影军团,加入了一个佣兵团队,这样相对于军中能活得更久。”
文一鸣默不作声的拉着凳子坐下,知道曾天佑在述说文子瑜的曾经,想改变自己的想法。
“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