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冒出一层细汗。要知道,谢富丽的办公室可是开了空调的,而且度数不高,能让他出汗,证明他的心情和室外的温度一样,十分的紧张而澎湃!
关于他挂职的事情,十分突然,并且毫无预兆,他虽然没想出个道道来,但目前也只能如此,走一步看一步。
回到台里,主持工作的常务副台长黄家劲特地找他谈了次话,以示嘉奖。当天晚上,电视台新闻部的一干同事给他举办了一个送行宴,酒兴正浓时,他的电话连续响了起来。
先是陈志和给了他打来电话。显然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果然,等他走出餐厅接通电话时,便传来陈志和有些疑惑的声音,“听说你要去挂职?周康市太和棉纺厂?咋回事?”
“消息够灵的,怎么,觉得意外?”
“太意外了,你能去挂职是好事,可为什么要去企业?哪怕去下面的乡镇也好啊,那家棉纺厂的事情我有所耳闻,简直是官员的坟地,谁沾谁死,五年换了六任厂长,四个厂长都被判刑,现任厂长好像也出了问题……”
郭小洲心里暗惊,“消息确凿?”
“我没有具体去了解,但无风不起浪……你千万别去,否则就陷入乱泥坑了。”
郭小洲静了半晌,轻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