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坦途,但也不再有太大的险阻。”
郭小洲苦笑着道:“我只见过地里的棉花。”
“谁都有第一次。没有人天生会管理会经营。”
郭小洲忽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太和棉纺厂有几个厂长?”
“三个。”
“全都有问题?”郭小洲脸色一变,“这就是说,就剩下我一个挂职副厂长?”
颜婕深深看了他一眼,静静道:“有一个人经常临时出差,这时候很难买到有座位的车票。可是无论长途短途,无论车上多挤,他总能找到座位。”
“他的办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耐心地一节车厢一节车厢找过去。这个办法听上去似乎并不高明,但却很管用。每次,他都做好了从第一节车厢走到最后一节车厢的准备,可是每次他都用不着走到最后就会发现空位。”
“他总结说,这是因为像他这样锲而不舍找座位的乘客实在不多。经常是在他落座的车厢里尚余若干座位,而在其他车厢的过道和车厢接头处,居然人满为患。”
颜婕笑道:“其实,大多数乘客轻易就被一两节车厢拥挤的表面现象迷惑了,不大细想在数十次停靠之中,从火车十几个车门上上下下的流动中蕴藏着不少提供座位的机遇;即使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