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的,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行。”
郭小洲笑着说:“我能坐下说吗?”
许长德像个腼腆的孩子,笨嘴笨舌道:“请……请坐,要不要喝茶……”
“我不需您拼命,您要好好保重,发挥您的优势,继续给太和护航。”郭小洲接过许长德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清理外围公司势在必行,哪怕有难度,哪怕短时间内无法解决,但是我们必须表达出我们的态度。连自己工人的态度都没有,谁给你们出头?”
许长德说:“可是,没有钱,工厂怎么启动?”
“农行不是有个副行长在厂里担任财务总监吗?能不能从农行想想办法。“
许长德摇头,“厂里欠农行的钱太多,从去年到今年,都是靠半年期的承兑汇票采购原棉,然后在半年内卖出棉纱后付款,农行等于不承担任何风险。而棉麻公司需要贴现,所以我们采购的棉花价格高,质量差,出不了精纺和高纺纱……”
“只要有承兑汇票,棉花价格高点无所谓,但是要抢在市场觉醒的前头。”郭小洲认真道:“所以我明天必须见一见财务总监和原料科的人,工厂要开工,原料库必须有充足的原料。另外,工人们的工作就靠你去做了,我们尽量想办法补发一些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