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严大宽从未受过,也受不了。先例一开,以后他怎么当领导?
严大宽有些后悔,前些时太忙,他真没怎么认真看郭小洲的资料,但是他看人很准,这个年轻人的眼神里没有半丝退缩的意思,他转换话题,冷笑道:“真是无知者无畏!你够胆子!你刚才说什么?下也白下,什么意思?”
郭小洲淡笑着说:“我的意思是,您下这个命令没用。”
这话等于是另一记耳光,而且“啪啪”直响。严大宽气得肺都要炸开了,他的目光愤然一转,厉声道:“谁是负责生产的领导?”
周围倒是围聚了几十名太和厂生产工人,纷纷躲避严大宽的目光,有胆小的脚下一滑,选择闪人。
“难道没有领导?喊你们的车间主任来。”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的话,倒是又走了一批工人,当着严大宽的面,把生产出来的棉纱用叉车转运到成品仓库。
严大宽的脸上再也挂不住,他拔腿便往车间里冲。
这时,他的一名下属,附耳说了一句话。
严大宽目光一凝,缓缓道:“魏山?给我把他找出来,我要看看,他有几大的胆子。”
工信委三四名中层干部进入车间寻找。
车间门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