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缓行中,孙慧敏忽然说了句话,“我看只有一种方法。”
“什么方法?”
“通过公检法强制执行拆迁。”
“这是把社会矛盾推向政府的一种无奈选择,也是推卸责任的一种做法,虽然可以人为的摆脱一定责任,但这大概是赵市长也不愿意去触碰的红线。”
孙慧敏担忧道:“可这事你拿得下来吗?我看这个姓游的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水烫,而且他身后又有两个身患绝症的老人,这……”
郭小洲正要说话,他身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一看号码,微微一怔,对孙慧敏做了个手势,便接通电话,“宋厂长好!”
宋为成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永远那么谦和淡定,“郭厂长,我没有打扰你吧。”
“没有。”
“我想请你过来坐一坐。说起来你也算是太和厂重回辉煌的大功臣,我一直想找机会对你表示我诚挚的谢意。顺便我也想就棉仓储中心的工程和你做个交接。”
郭小洲没有任何犹豫,“您说地方,我马上过来。”
“青云养生馆。”宋为成说,“我在泥浴馆等你。”说完他便挂断电话。
“青云养身馆?孙姐您知道这个地方吧?”郭小洲虽说来周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