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地对二丫头说,“你今天去别的房间睡去,竹楼我来照看。”
二丫头还在纠缠问怎么回事……
竹楼上的第一战并不太顺利地进入了结束时间。
说并不太顺利,不是指两人自己的“骂俏”声,而是郭小洲的胳臂上竟然被谢富丽到来时咬出深深地血痕。
郭小洲看着深深的齿痕和血渍,不由得道抽一口冷气,怒道:“老婊子,你属狗的呀?”
他自己还不知道,他说这句“老婊子”时已经非常干脆、顺溜、习惯。
出乎他的意料,谢富丽这次没回击,而是挣扎着爬起来,轻扶着郭小洲的胳膊,抚摸着伤痕附近,咬牙说了句“对不起……”
郭小洲大感意外地看着她。稀罕了,她会向他赔不是?
谢富丽的身材不输二十六七岁的轻熟,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润,娇艳欲滴的唇,额头上的一排排香汗,还有眉梢眼角透出的浓浓的春意。
见她服输,他也降低音量,皱纹道:“你……也咬得太狠了……”
谢富丽半垂着头,“我不是有意的……”
“算了,算了……”郭小洲挥挥手,忽然之间他察觉到了谢富丽的变化。变化之大,令他霍然心惊。
一个如此强势的